逝去的愛

曉娟.....唉....不知現在是否跟六年前一樣,那麼愛妳六年前,呵呵那時好高興,因為那階段是我夢寐以求的國中生活終於開始輔導了(正式開學前的暑期輔導),在過了幾天自己所嚮往的生活後,一切都改觀了,某天早晨早自習,我們導的(女)拉著一位女孩出現在我們視線中,而教室外站著一位將近 35 歲的男人(想來是她的父親吧!),跟著導的介詔完她的姓名後安排她坐我旁邊(那時剛好我旁邊沒人),這時我也不知道為何對著我另一邊的同學說『這女的好漂亮,我一定要追她』,或許就是因為這句話才造成我往後所對她付出的種種一切!!!!!那時,我的性格是屬於非常非常內向的(現今已開放了些),所以,雖然她坐我旁邊,我始終還是不敢跟她接觸,每次只搶著發作業簿,只願將她的作業簿交至她的手中,就這樣輔導結束了!!!!!終於開學了(開學是我多麼盼望的事情啊),在放假的期間中想了很多,覺得我再這麼下去的話始終跟她做不了朋友的,所以,在開學後的第一個體育課(我非常非常的討厭上體育課,至今亦也),我翹課了,為的是將一包巧克力塞進她的書包中(呵呵那時非常沒情調買了三棵裝的金x),因為那節剛好是最後一節,所以,她回來後,沒換衣服提著書包就往外衝(後來才知道那時她父母較忙,她需趕回家去煮飯給弟妹吃...........真是屬於賢妻良母型是不)隔天,她透過朋友拿了一包東西給我,拆開後,發現裡面裝著一本筆記簿,第一頁寫著謝謝我之類的話(那本筆計及後來她所寫給我的一部份信件,在一次嚴重誤會她的情況之下,遭我所丟棄)就這樣，藉由那包巧克力，使我跟她的距離縮短了不少，也使我較能克服『內向』的問題，但經由距離的縮短相對地我所帶給她的傷害也就越大。不知為何，我那時很喜歡發出一些怪聲音，她也不堪其擾，而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裡，她遇到我母親向她訴說著我所做的種種，爾後，某天她當時正值發育期，被我發現她用衛生x，而我卻直呼她為衛生x小姐（想想我當時還真有夠下流），接著是有次碰巧碰到她的胸部後，跑去跟別的同學講（唉....現在想起來覺的好殘愧），其後，她跟她的朋友說，（她這位朋友長的蠻漂亮的且又是本班班長，男友為班上的屬於較壞的一類），而放學後一群女生圍著我，說我做的太過份（就連我也覺的我當時實在不知是怎麼想的）。過了大概一兩個月她朋友跑來跟我說她喜歡我（現在想起來倒覺的當時她似乎只為了要敷衍我），老實說我很喜歡她但不知我為何會對她做出這種種，後來當然對她蠻體貼的（但不如現在），但是在這之前的一切我仍然無法忘懷。那時，正好是夏天雨水也較多，而我們的教室在五樓，隔壁則是一棟四層樓的教室，每當下完雨（後就尤如是一個小水潭）或心情不佳時我跟她還有幾位同學就會經由大樓的交接處爬過去（夠危險的吧！！最近回去看了一次，發現校方已將交接處用鐵封起來，在那地方感覺很棒，尤其我還曾再往上爬了一層到達六樓）在那走走，當時我還很矮卻跟她說需不需要我抱妳下來（如果當時要我抱，我還可能抱不動呢）。過沒多久發現我的好友（三明治）也喜歡她，為此我們彼此吵了好多次架也打了幾次的架，而其中有次曉娟即站在旁邊看（突然有種感覺，她當時站在旁邊時，或許有股得意的心情），爾後，彼此也就較少的聊天，那時我早已被調離她的旁邊，取而代之的是三明治。因為早有儲蓄的習慣，所以，送她禮物是不需再另外存錢的，而三明治則要存錢，故我每當看到他又開始不太花錢時，我就知道說他打算買禮物了，當然他禮物到時通常我的也就到了。很快的一學期過了，在這下半學期本班所分配到的掃地區域為車棚，而我是自願下去掃的，因為她也在其中，不好的是他也在，後來因為她對他特別的好，我就開始吃起醋來了，並故意不裡她，一天，在放學後準備下去掃車棚，她把我給叫下來並且給我看她的手指頭，說著她已經割了自己的手指。在車棚中我越想越難過，所以，跑到樓上來拿起她放在書包中的美工刀就往自己的手掌劃，劃的很深但一點也不痛的（在我的左手掌中至今還遺留著這一道疤痕），這劃完後逕自往車棚走去，期間被尿布看到，她就大喊劉xx（曉娟啦！！曉娟並不是她本名是我叫她的小名）蕭他流血了，低頭下去看才驚覺真的流了蠻多的，血液可由手指中滴下來，然而當時曉娟她一看到就馬上從口袋中拿出衛生紙出來幫我止血，其後又扶我到教室去，在當時的氣份蠻乾尬的，所以過沒多久三明志（奇怪吧！）他就騎車送我回去。過沒幾天我們導的知道了，通知了我的父母，而我母親一接到通知就跑到學校來，在下課期間打了我一巴掌（當時我為了買禮物而花了許多的錢，在那些禮物中包括一枝鋼筆及布偶甚麼的），她打我並不是因為我亂花錢而是因為導的還順便跟她說我前幾天躲在廁所裡喝酒。這時，氣候還算冷，喜歡在下課後獨自漫步走回家，享受著冷風吹在臉面上的感覺，可在這種刺激之下讓自己更為清醒。那時，我們的數學老師是一位即將退休的資深老師，或許是當時為了逗她一笑吧！我上課從沒安份過，而不安份的結果通常換來他用水管亂打一頓，以前（國小）數學能力就已蠻不錯的，在班上常跟另一位同學比速度，所以，縱然上課從沒認真的上過一次課但成績亦在中上階級（如今已處於下下之位了，或許網路上有朋友認識這位老師的，他的口頭蟬為『我們要求放心』），而他總是會在考完試後對著我說『你這個小子，其實聰明的很』。或許青春期吧！所以，一碰到心情不好時就翹課，而我更故意在曉娟翹完課後的第一節翹給她看，記得某天翹完課後的一節，國文老師剛好說到徐志摩，而我也被這位現代詩人深深的吸引著（你是我天空裡的一片雲 偶而蕩漾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訝異 不必歡欣 在轉瞬間消失了蹤影 以上即出至徐之手）。此時，已近學期末，一天，她透過朋友說她要轉學了（天啊！這是何等的打擊，尤是幾天前所寫的日記被母親偷看，以至於讓她獲知我曾割掌等等，在當時真的祇有一種念頭，但終究........）。自從得知她即將轉學後，已幾乎沒甚心情再去念書了，每天也就祇會坐在椅上看著她，時間過的很快，這天已是我所能跟她在一起的最後一天了，彼此並不再言語生怕只會加深對方的傷痛，終於，下課了，我和她以及其他一、兩位朋友是最慢離開校園的，離開前我的目光從不離開她，在當時有股衝動那就是衝過去抱住她，但終究回到家後沒多久，曉娟就打電話給我，聊了很久，她告訴我她新家的電話及住址，希望我能每隔兩天就寫封信給她並按時打電話連絡，就這樣失去她的日子緊接的而來（現在好後悔當初為何不好好的把握在一起的日子，就只會傷害她，我發誓如果可以再重來一次，我一定會好好的珍惜妳的，吾愛..........）。第一年，我遵守我的信約每隔兩天就寄一封信過去，然而她所給我的回信實在是少之又少，但我仍然................，當時我或許真的不善言語，每回打給她的電話總是在一旁聆聽，不過我已滿足，能在電話彼端聽著自己親愛的女人說話何嘗不是一種享受。一天，上課中無意目光轉至窗外，映入眼廉中的是一個我所不能再熟悉的面孔，當時好想不顧一切衝出去，但我還是忍到下課（因當天是星期六且又是最後一節），下課後教室外已無她的縱影，失望的走出校園，一陣緊張的氣息突然攏照著我，而我的愛就站在大門前，依然我只會無言的望著她......。而我倆間的近況大都靠著信件來傳遞，透過來信隱約的知道她有位知心的好友叫鴉子的（我卻誤以為鴉子是她新交的男友），為此我深深的責怪她並把她以前所給我的相片及信件都丟掉，後來才知道原來鴨子是個女的，對她的誤會也就冰消瓦解了。第二年，某天下課後，同學（她的好友）拿了一封信給我說是劉托她給我的，顫動的心顫抖的手慢慢的打開那信，從其中掉出了一張她的近照（那是一張她著體育服裝並靠著籃球框的相片）。此時，已不如以前那樣每隔兩天就一封信，但信件仍然很平繁。在這兩年中去了好幾次南投（她新家所在），每次就只會靜靜的看著她，就這樣兩年過去了。國中畢業後不久跑去打工，大概是第十五天吧，那時剛學會騎腳踏車（剛學會第四天），就騎車到工作地點，原本平安到達，但中午時大家就想說無聊所以就騎車出去（那時是跟朋友到另一朋友的工廠上班），出去不到三分鐘就被計程車逼去撞到停在機車專用道上的砂石車，好加在是跟朋友一起出去的，但他們騎在前面後來才看到我頭上在噴血（一點也不假喔），當然是他們送我到醫院去的。（在此，非常感謝當時的兩位阿姨的幫忙）在醫院，阿斗（朋友甲）問我曉娟的電話號碼。過沒幾天的下午，一群朋友到醫院來當然也包括曉娟囉，依然我們只是遠遠的望著對方，只不過她所看到的是一個頭上包著一個大包且躺在床上的人，至今還深深的記得她當天的一舉一動，喔不，是她曾經在我眼前出現的每一動作。第三年（高一），思念她的心情更加深了，回想著她跟我渡過的那一年以及後來互通信件的種種，記得有次在電話中她說她喜歡亞亞，而我就在隔天放學後跑去買了她的唱片，不久又穫知她喜歡林憶蓮及張學友，當然我也去買了!!!在這年中我所讀的學校是台中大明而她所讀的是苗栗仁x醫校，思念她的情驅使著我的信件比以往來的繁複，而她仍就只有偶而打通電話過來問候一下罷了，電話中她不知是經意仰或是不小心的總是述說著在她周圍的男人，曾經問她說難到不怕我會吃醋嗎??而她的回答只是因為我把你當知心好友.........第四年(高二)，一天突然地接獲曉娟的來電，興奮之情無從表達，電話中她說星期四下午有沒有空（那時還在放暑假），呵呵呵當然有空囉，自從接獲她的來電後，沒有不無時無刻的希望星期四的到來，終於，到了約定地點，等了她足足三十分，見到了她，才知到她跟以前一樣，一樣的身高一樣的笑容（而我從以往矮她一點點到現在高她一棵頭），見到了她有點令我不知所措，然而因為我是個路癡所以讓不住在台中的她帶路，就這樣到市區逛逛再請她去吃飯後就送她去坐車，因她當時買了五點半的車票。第五年（今年至今已認識她六年了），前些時後的星期六又跟她出去完了一下（認識她六年前前後後也就只跟她玩了這兩次），這次時間較久，所以跟她去看了部電影，吃了個飯，再送她去坐車。回想以前的種種，發覺我或許不是一個好的戀人，但我也已盡力的，妳的一切我至今無法忘懷，記得一年級時上家政課還有幸吃到妳包的水餃。但是在這幾年中由妳那知到了許多在妳週遭的男人，難道妳不怕我會傷心嗎??妳這樣做讓我懷疑當初妳說妳愛我這句話是不是真的，也使我對妳的情敢感到疑惑，或許，我們之間會疏遠雙方都要負些責任，我承認近來較沒時間再寫信給妳，但妳可曾想到一個人唱獨角戲是唱不久的...........我真的真的非常愛妳，但近來我已不知道我還能愛妳多久，妳知道嗎??吾愛，我對妳所負出的愛或許已到了盡頭了!!僅獻給在網路上的朋友..............===== 繁 夢 =====